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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样的人能在审讯室睡着？”白唐笑了笑，“对自己能脱罪有足够的把握，和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反而没有压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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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想叫他两声，试探他有没有睡着，但她几度张嘴，也干不出来半夜叫他的事……这事怎么想，都觉得有那么点不对劲。
“莫子楠，伪君子！你知道吗，他抽那个……放心啦，不是D品，学习成绩不是一个人的全部，兴许他的内心世界很空呢……”
“你跟司总商量吧。”她索性将皮球踢给司俊风。
祁雪纯抬眼看他，眼波淡然：“你腹部的那条伤疤应该是两年前落下的，伤口深入一厘米左右，对方左手持匕首，往上刺入。”
欧大环视四周，先指出了袁子欣，再往人群里看了好几遍……他的目光一度停在杨婶身上，但想了想，他确定自己看到的是男人，便将目光收回。
“你们笑什么笑！”女顾客更怒，“我只是手机没带而已，她可是真正的买不起，你们一个个还把她当上帝，想拿提成呢！”
“我……只是有感而发。”莫小沫摇头。
这一次，祁雪纯可以断定，他的失落，是因为欧老一死，研发经费就没有着落了。
闻言，全场学生都安静下来。
祁雪纯一愣，她觉得有什么不对，但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。
事实已经打了司俊风的脸。
“祁雪纯……”他迷迷糊糊睁开双眼，“今晚别走。”
昨天下午，是了，那会儿他说公司有事。